??“你怎么叫我太师爷?”
齐震一愣,问陈頔。
“陈老爷子跟我爷爷是亲兄弟,我管他叫叔爷爷,您是我叔爷爷的师父,我自然该管您叫太师爷。”
陈頔完全没有了一开始时的威风,就像是在猫爪下求得苟且偷生的老鼠,诚惶诚恐地回答齐震。
“放屁,我可没有你这种没有人性的曾徒孙,别指望攀亲附友就能救了你自己,我也不怕你记恨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作孽太多。”
齐震一连两次抓着陈頔的衣领,将他丢出去,在靠近陈頔的过程中,发觉他的身上不仅有属于左小蓝的气机,仓促之间齐震至少能感受到不少于属于五个人的气机——都属于具有元阴体质的女子。
如果能仔细体察的话,恐怕会更多,因为最早被陈頔吸取精血的女子的气机,经过长时间的炼化融合,已经淡了很多。
依靠压榨女子精血供修炼需求,这更加深了齐震对陈頔的恶感。
别说齐震看出陈庆国对陈頔本人和他背后的家族也不怎么待见,就算是陈庆国如果是这样的人,齐震也不会听凭他这样下去。
陈頔听了齐震的话,大感不妙,听这意思似乎要干掉自己啊!
“太师爷饶命!”
“谁是你太师爷!”
“那……神医,求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管陈老爷子叫一声叔爷的份上,求你放过我,在下一定感激不尽。”
“……”
“在下愚钝无知,得罪了高人,在下这就赔罪,希望高人网开一面,回头必有重谢!”
“……”
“你真的不打算放过我?哼,不怕告诉你,我们燕北陈家,可不是你那老不死徒弟所能比的,如果我今天死了,不超过两天,我们燕北陈家肯定会派出十位以上的武道高手,对你展开追杀,甚至连你的家人都会跟着承受我们燕北陈家的怒火。”
陈頔一见利诱不起作用,干脆心一横,干脆搬出自己的靠山来威胁齐震。
啪。
皮肉相撞发出的脆响,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即使房间内漆黑一团,通过这一声脆响,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陈頔挨了一记耳光之后,那一脸错愕的表情。
“我这人还真就不怕你威胁我,而且我最恨的就是,任何人拿我的家人要挟我,你这人也真是恬不知耻,连祸不及家人这几步规矩都不懂,还好意思称自己的武道江湖人。”
齐震的声音冰冷,甩出这一记耳光,将陈頔剩余的威风打得无影无踪。
刚才还自以为在世俗上,鲜有敌手的陈頔,被这一记耳光打飞出去,摔出去丈外,要不是齐震担心会砸坏房间内的东西,只用了三成力气的话,陈頔甚至会嵌到墙里去。
因为地面上铺着地毯,陈頔摔在地上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但齐震已经封住了他的后腰命门这处穴位,内劲无法在体内运用,现在他的实力甚至还不如一个女人,因此被摔得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位一般,内脏被拉扯形成的那种疼痛,令陈頔险些晕过去。
但求生的本能,使陈頔强行调整呼吸,忍着疼痛向齐震求饶
“高人,在下并没有得罪之处,何苦如此为难在下,求高人放在下一条生路。”
以陈頔的智商,如何不清楚自己当前的处境!
打是打不过,搬出靠山又不管用,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好汉饶命”。
沙。
沙。
……
这是齐震踏着地毯走近陈頔的声音。
此时陈頔就像是被抽走所有的力气一样,仰面瘫在地毯上,冷汗浸透了他的前胸和后背的衣裳。
刚刚过而立之年的陈頔,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近距离靠近死亡是什么滋味。
虽然全身动弹不得,但陈頔全身还是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不想死,从三岁起就被燕北陈家老家主,也就是陈庆国的哥哥陈庆武发现资质出众,就重点培养,无论是花重金从武道江湖中聘请一些世家和宗门的高手前来教授,还是购买各种贵重的药品配制淬体用的丹药,钱花得就给淌海水似的。
可以说任何一位武道修者,都是一个烧钱的炉子,这一身修为价值可抵几百万甚至几千万。
一想到如此身价不菲的自己,现在要死在这位少年人手里,不甘和屈辱,使陈頔试图发起最后的挣扎。
“齐震,如果你能放过我,回头我肯定会说服我爷爷,聘请你做我们燕北陈家的长老,聘金无论多少,你只管说一个数即可!”
“哦!”
随着齐震发出的这一声,陈頔似乎能看到齐震的那双眼睛一亮。
有门,只要对方爱钱就好。
心中升起希望的陈頔赶紧趁热打铁。
“齐长老,我陈頔可是我们燕北陈家重点培养的传承人,我说的话,绝对是有分量的,肯定能说服我爷爷的,只求你饶我一命。”
“那我说我要你燕北陈家所有的家产,你觉得可以吗?”
齐震可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带着戏谑的口气问道。
“这……”
显然陈頔没料到齐震狮子大开口到这种程度。
燕北陈家的所有家产?
特么的你知道燕北陈家的家产有多少吗?
至少不比陈庆国所掌握的陈家少!
折合几百亿华夏币的天文数字,不怕撑不死你!
“小神医说笑了……”
“我没说笑话,用你的命,换你燕北陈家全部家当,我是认真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