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李洪见她说出这一切,才知道祸从口出,是自己说话没有遮拦,引起了她的淫、欲,不由后悔的场子都青了。
“哈哈哈,你不要忘了,这是在我的家里,我有权知道客人的来历。什么偷听,我只是站在门外,没去客厅而已。
“你也可能听说了,我也不是善茬儿,只要是我相中的男人,没有逃得出我的手心儿的,是要命要女人,还是要死,你自己选择!”
李洪心想:就是死了,也不要你这样的女人。但考虑到真要打杀起来,肯定会把宅院闹的沸反盈天,给刚刚获救的李财主夫妇雪上加霜。
对这样的无耻女人,还是最好不要激怒她,挨过今晚上,明天赶紧走人。
李洪心里这么一想,便不再言语,坐在一张椅子上一动不动。
蛇王妃见李洪安静下来,以为他在思考,为了促成好事,对门外喊道:“春红,沏两杯香茶来,给客人醒醒酒。”
须臾,一个丫鬟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水杯,那丫鬟冲其中一杯努了努嘴,又看了看李洪,放下水杯拿着托盘走了。
动作虽然很微小,却被李洪捕捉到了,便加了一份小心。
蛇王妃端起丫鬟努嘴的那杯水,递到李洪手里:“饮了趁子酒,口里一定很干吧,喝杯水解解渴。”
说着,用手掫着李洪手里的水杯,就要强行灌下。
当水杯凑到鼻子底下的时候,李洪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联想到丫鬟努嘴的情景,便故意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一口浓痰,端着水杯就要去外面吐。
蛇王妃赶紧拦着,扭头对外喊道:“春红,拿痰盂来。”
就在蛇王妃扭头的一刹那,李洪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手里的水杯与桌子上的水杯对换了一下。当蛇王妃扭过头来的时候,李洪已经调换完毕。
李洪手端着水杯,顺从地将痰吐到痰盂里。
蛇王妃又让李洪喝水。李洪心想:你就是再浪,也不至于自己给自己吃春药吧!便对蛇王妃说:“四姨太,你也喝。”
蛇王妃见李洪态度有所缓和,心中高兴,端起那杯水,与李洪的水杯碰了一下,说道:“来,咱俩以水代酒,都干了吧!”说完一饮而尽。
然后色眯眯地望着李洪,等待李洪的药力发作,自己好行好事。
十几息后,蛇王妃忽然娇喘起来。浑身燥热难耐,全身的热力皆冲向腹部,下、身隐隐有麻痒的感觉。只眨眼之间,那麻痒已变的难耐,对那事的饥渴猛烈了千倍百倍。
再看李洪,只见他仍然稳坐泰山,一点儿变化也没有,方才知道递错了水杯,自己喝了有春药的那杯水。
欲huo烧身,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又一次欺近李洪的身体,就要给他宽衣解带。
李洪又如何让她得逞!为躲避她,在屋里给她转起花花儿来,就是不让她近身。
此时春药的药力已完全发挥出来,蛇王妃全身的麻痒让她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
一看李洪指望不上了,浴火焚烧的她不能自己。
此时,李财主已经酩酊大醉,叫不醒;蛇妖老道也不在身边,她只好叫过一个小妖化身的小厮解决问题。
哪知这个小厮年龄尚小,不够大,折腾了半天也不过瘾。蛇王妃一急,对小厮说:“变回原形再来!”
小厮闻言就地一滚,变成了一头野驴。一女一驴heixiu了半天,方解了蛇王妃的药力。
蛇王妃对李洪恨之入骨,气急败坏的她让几个小妖幻化的仆人闯进李洪的住屋,把李洪的双脚和双手捆了起来。
不过,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儿:让仆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