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开城，去上学前说不定俩人还能约着玩儿一次。
毛毛在那头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沫沫，我明天去开城，但是已经约了别的朋友了。”
宋沫沫一愣，她可是毛毛最好的朋友，竟有她不知道的朋友。她问：“你在开城几天啊？”
“一天，就得回去上课了。”
宋沫沫沉默一下，问道：“那可以带上我吗？”
毛毛笑了：“沫沫，谁约会还带朋友啊？”
原来是约会，宋沫沫吐吐舌头，尴尬的挠耳朵。
两人约定过年放假，再一起出来玩。
挂了电话，毛毛有些心绪，她在d上还和孙助理开着视频呢，他笑笑问：“沫沫打来的？”
毛毛点头，轻声道：“我感觉很对不起沫沫，之前说好这次回来陪她的，明天竟然放她鸽子。”
孙助理忽然也有些脸红，明天见面是他先提出来的。
昨天晚上，他送毛毛回酒店，路上她还是怕怕的，孙助理就说笑话逗她开心。
毛毛傻傻的，尽管觉得不好笑还是很捧场的笑了半天，孙助理问：“还怕吗？”
“还有点儿呢，就是心理问题。”
孙助理点头，酒店很安全。
“晚上别多想。”
“好。”
“害怕就找我聊聊天好了。”
“啊？”
“来，把你手机给我，加一下你的微信。有事儿尽管找我。”
毛毛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给孙助理加了微信。
第二天毛毛回父母家，孙助理也在休息。
两人几乎聊了一整天，顺便敲定了第二天的见面计划。
当晚周嘉垣什么时候回来的宋沫沫全然不知道，醒来时他已经在身边躺着了，安安静静的睡颜，四肢舒展开，任她在怀里乱躺。
已经八点了，他还没醒。
宋沫沫在松软的被子里，暖烘烘的，伸伸胳膊伸伸腿儿，又去蹭蹭他的腿。
周嘉垣闭着眼睛，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节，又缓缓道：“……别闹。”
好无聊，好无聊！
她转到一边去看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号码。
“喂？”
“喂？是宋沫沫吗？”
“我是啊，您是哪里？”
“是这样，我是古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一个温柔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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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 宋沫沫有点儿激动。她稳住自己，安静地起床, 穿衣服, 刷牙洗脸。那边周嘉垣也起了, 同她一起走进洗手间。
宋沫沫沉静的刷牙, 眼神与他交触, 又错开，她今天有一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周嘉垣说不出来。他身体向前靠了靠，贴在她的后背，正好下巴落在她的头发上，轻轻蹭了下。
宋沫沫仰头一笑，灿烂极了。
好坏，她只给了他一个笑容，稍纵即逝的。
她应该不会知道, 周嘉垣非常喜欢她的笑脸。但她只会偶尔给一点, 像吝啬的大人，每次只分一颗糖果给小孩子。那颗糖很甜, 美味, 让人着迷。
周嘉垣性格冷淡, 对谁都是，也不会主动要。哪怕是喜欢的人, 也是淡淡的, 能给的, 也只是照顾她而已。
宋沫沫今天有事瞒着他，她不说，他就没问。
周嘉垣洗漱的比她快，换了衣服便去楼下准备早餐，鸡蛋，牛奶，三明治，还有煎蛋培根。周太太还在楼上捯饬，不知道今天怎么那么晚。
等他把东西都摆上桌，背后站了一位美女，周嘉垣不自在地一颤，高高的个子差点儿撞到台面，“呵，发烧了？”
“讨厌！”宋同学娇嗔地念叨，浓妆艳抹，盛装华服地坐在椅子上，开始吃早餐。
周嘉垣伸手贴在她的脑门上，还好还好，没发烧。
不过，宋沫沫同学是好看的。
慵懒的头发披在肩头，大大的清亮的眼睛，翘挺秀气的鼻子，粉嘟嘟的嘴巴，一张小脸儿尖尖的，白皙无暇，眼角一根线上扬挑起，可真是一只小野猫了。
周嘉垣坐下来，给她到了杯牛奶推过去，宋沫沫喝了一口，咬三明治吃，蛋黄酱不小心顺着手指流出来，她兀自舔了舔……
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周嘉垣拉住她：“上哪儿去？”
“换套衣服。”
周嘉垣看看手表：“要迟到了。”
两个人今天都晚了。
宋沫沫皱眉，“我觉得今天不够庄重。”
“我能问问，你今天要干什么吗？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换了一身了吧。”刚刚在浴室，她穿的是另外一套衣服。
宋沫沫嫣然一笑，估计是想到了开心的事情，扑过去，坐在他腿上，周嘉垣也瞬时搂住了她的腰。
“周总，我要红了。”
“红？”
“嗯。”她神秘兮兮，凑近他耳边，“刚刚古城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我，说是要采访我。”
采访？做什么？
“他们表扬我为民除害，要给予我口头奖励。外加街道榜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