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小心呵护过, 这箱子里的东西可价值一百多万呢, 绝对不能出任何意外。
当天晚上,刘远山吸取昨晚的经验,不仅吃的饱饱的,还穿了一件厚实的外套,甚至还背了个包装了手电筒、雨伞之类的东西。等要出门的时候刘远山琢磨了下又往包里塞了些牛肉干,万一后半夜饿了好歹能垫垫肚子,反正只要是他能想到的基本上都带上了。
韩向柔和刘远山约的时间也是晚上十点,刘远山昨天和周海、苏明一起去的。虽然那两个人一个骗子一个废物,但是多一个人总是多份胆子,让他一个人深更半夜的自己去总觉得心里有些发慌。
刘远山先给苏明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去工地,苏明好容易醒过来在家裹着被子喝补汤呢,一听刘远山的邀请,立马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问他借钱可以,但打死他也不想再去那个工地了。
回想起昨晚的事苏明现在还一身冷汗呢,昨晚他本来在砖头后面蹲的好好的,甚至还挺有滋有味的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枪炮声,谁知听着听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鬼脸,苏明连吭声都没来得及当场就给吓晕过去了。
苏明原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也成为了一只飘荡在建筑物里的野鬼,没想到醒来以后居然躺在医院里,身边还有家人陪着,顿时把苏明激动的哭的惊天动地的,还连带着明白了生命的真谛——活着真好。
现在好容易死里逃生回家了,有暖和的被子、有舒舒服服的床、有好喝的鸡汤,自己干嘛那么想不开大晚上的再去寻死一回啊,面对刘远山的劝说,苏明直接三连回绝“我不去!我害怕!我不想死!”
刘远山郁闷的直抹额头上的汗“周海你不找了?他可是你领来的!苏明,你放心,我今天请的这个大师绝对靠谱,你就再陪哥哥一趟呗。”
苏明往嘴里塞了个肉干,口齿不清的说道“刘哥我求求您可千万别提什么大师了,我现在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头疼,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认识什么大师了。对了,那个周海要是找到你替我转告他一声,赶紧把骗我的钱还回来,否则我就报警了。”
看着苏明真不愿意出来,刘远山也不好再强求,刚准备挂下电话就听苏明忽然说道“刘哥,你要是真不敢一个人去就叫曾贤良陪你呗,你不是说他很推崇这个大师吗?”
挂上电话,刘远山沉吟了片刻还是拨通了曾贤良的号码。苏明经历过昨晚的事知道情况,不用过多解释只问一句去不去就行,而曾贤良只知道这块地不太正常,具体是哪里不对他却一无所知。刘远山虽然想让曾贤良陪着自己,但却不想糊弄他,便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事说了,这才把话拐到了正题上“今天韩大师让我去买了些法器,通知我今晚十点去工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曾贤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毕竟施工期还有七个月,他必须得亲眼看着事情解决了才能放心。再者他是见识过韩向柔本事的,对韩向柔那是打心眼里的崇拜和信任,在他的心里就没有韩大师办不了的事,所以压根就不觉得害怕。
晚上九点五十分,曾贤良和刘远山一前一后开车到了工地。刘远山抱着箱子心里十分没底的问曾贤良“曾总,这韩大师真的靠谱吗?不瞒您说昨天我那哥们请的就是个假的大师,我的老命险些没丢他手里。”
曾贤良立马拍着胸脯保证“刘总放心就是,不瞒你说韩大师刚救了我们一家,我是亲眼看过她的本事的,什么厉鬼邪佛到她跟前全都和白给似的,要不然我也不能推荐给你。”
刘远山心里顿时觉得踏实多了,要是这里真能恢复平静,自己那一千万不白花。等大师再帮自己摆个招财阵啥的,说不定一年功夫就都赚回来了,自己也没啥好心疼的。
两人正说着话,韩向柔坐着顾柏然的车来了,刘远山连忙殷勤的上去和韩向柔打招呼,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顾柏然也跟着来了。
曾贤良知道顾柏然入了玄门的事,刘远山却是刚刚听说,表情十分惊愕。韩向柔没给他们套交情的时间,直接把刘远山的怀里的箱子拎了过来,伸出食指封箱的符箓上输入一点灵气,符箓闪过一抹淡蓝色的光芒,瞬间燃烧的干干净净。
打开箱子,韩向柔检查了一下里面的法器,见里面的东西确实是按照她要求买的,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和我进来。”
保安室里的四个保安正探头探脑的瞅着,以前他们巡夜从来不害怕,可现在别说让他们去巡逻了,就是在这保安室里呆着他们都有些心里发慌。看到曾贤良和刘远山这回又请了个年轻的女孩来做法,几个人心里都有些打鼓,昨天一个那么大年纪的都没抗住,这么年轻的姑娘能行吗?
不过四个人都是打工的,行不行的他们也说得不算,好在以前都是一觉睡到天亮。大不了今晚继续睡,等天亮了就不害怕了。
韩向柔昨天白天来工地看过,对这里的事早就心里有底。她叫刘远山找到昨天烧纸的盆,丢给他一袋子纸钱“你就在这里烧纸,我们先把那个骗子找回来再说。”
刘远山虽然心里十分厌烦周海,可也不想他在这里没了命,便和曾贤良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