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学习。他朝着洛沉挤眉弄眼:
“洛学神啊,你这样强抢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班主任只会越来越讨厌你。你这是加速了班主任投进靳老师怀抱的速度。”
洛沉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手中记笔记的速度却慢了半拍。他想起了今天早上老师厌恶和害怕的目光,一时间觉得心间隐隐抽疼。
厚重的纸张在他失控之下被黑色钢笔用力一划,划出了一道破损污黑的划痕。那划痕在工整的笔记上显得尤其突兀滑稽,张牙舞爪。
安逢迁非常想笑,最终却是强忍着憋住了。洛沉明明在意,明明想听却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真是太搞笑。
他忍不住地脑补洛沉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伪装,所以才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自以为看透了洛沉的安逢迁,笑嘻嘻地凑上去,一本正经地胡扯:
“洛沉啊,我和你说真的。对待班主任这样的女人,你绝对不能硬来,硬来只会将她越推越远,你要智取,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一点的侵占她的心,把她心里原本的那个人赶出去。让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你。等最后她发现,想要挣脱时,已经不可自拔,再也不能抽身而出。这时候你就大功告成了。”
洛沉并不搭话,只一心做着笔记。
安逢迁见洛沉这般油盐不进,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颇有几分孺子不可教的失望。
……
玉微今天只有一节课,一上完后,她就轻松了。
她本来准备悠闲地坐在办公室玩一天手机,结果天不遂人愿,不过才回到办公室,便听见了急促的敲门声。
“请进。”
玉微歪头,看到一个俊美出众的少年踱步而来,少年没有穿一中的浅灰色校服,而是穿着一件简单清爽的白衬衫,下身搭配一条黑色裤子。
衣服越是简单越是挑人,但少年是天生的衣架子,即使再丑的衣服也能被他穿出一股高贵优雅来。
“靳简?”
靳简走近几分,寒凉的眸光染上温润:“老师,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如何?”
玉微疑惑:“好戏?”
靳简眼底几缕异芒一闪而过:“是,一场关于我哥的好戏。”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能这样便宜靳言。即使走之前掀不起大的风浪,给他添添堵总是可以的。他不信靳言不在乎玉微。
玉微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装作懵懂无知:“言能有什么好戏给我看?”
靳言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做过什么,她一清二楚。不就是渣吗?还能渣出新花样?
靳简的身体几乎要完全贴上玉微,他半圈住她,低声诱惑:“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玉微避开靳简,懒懒的往后一靠,拒绝得干脆:“不去。”
靳简再凑近一分,一字一顿,磁性的嗓音仿若熨烫着热气般在玉微耳边响起:“老师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哥的真心?老师就这样相信他?你知不知道我哥在和你交往的同时也在和另外一个女人交往?”
虽然一个星期前已经分手了,但是他也不算是污蔑他。
玉微惊疑不定,望着他的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靳简以为是自己的话奏效了,谁知,他竟然听见她愤怒呵斥的声音:“靳简,言是你的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他?”
靳简微微勾起的弧度刹那凝滞,空气突然间变得寂静。他停顿片刻,方才耐着性子继续道,言之凿凿:
“空穴不来风。正是因为他是我哥,你又是我最为尊敬的老师,我才不会无缘无故地污蔑他。我只是看老师被这样蒙在鼓里,心有不忍罢了。”
他认真地看着她,真挚而诚恳。
玉微不置可否。
靳简解释:“老师若是实在不信,便是跟着我走这一趟又有何妨?我现在说过这一件事情,不管老师信不信,但只要听过,就不可能不在心中留下印迹。与其将来因为这件事猜忌,不如现在就去弄个清楚。”
玉微依旧不为所动,眼皮半撩。
靳简见劝说不了,便直接半抱着她,往门外走去。
这可是他特意安排的一场好戏,怎么能少了女主角。
玉微力气小,根本奈何不了他,只得瞪眼:“靳简!”
靳简脚步未有停顿,只转头冲她一笑:“老师,这场戏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只是希望她到时候不要太伤心才是。
他不舍得她伤心。但如果她伤心过后可以彻底和靳言分开,他觉得她短暂的伤心一段时间也无甚大碍。
玉微见靳简果真这么大胆,拖着她就敢在学校里四处乱窜,瞬间吓得面色苍白,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连带着声线都微微发抖:“靳简,你放开我,我能自己走。”
他们这副模样要是被学校里的人看见了,便是有理也说不清。人多是非多,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模样。
靳简坚定地摇头:“不行,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