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死命的撞击着她的屁股。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按在她的yīn_dì上面不停的
抖动。
如此激烈的刺激让她的高潮又来了。yín_shuǐ顺着两个人的大腿留下来少许,她
的腿开始颤抖好像要禁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样。她顺势趴在床上,我也跟着趴在她
的身上,jī_bā还留在yīn_dào里。
就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她的yīn_dào夹紧的程度更加强烈,花心像是要把jīng_yè吸
出来一样的紧紧的覆盖在guī_tóu上面,像吸奶的负压器一样的吮吸着。而我体内的
精子,也开始里应外合的要跑出来跟她的花心团聚。我赶紧抽动jī_bā,小腹部跟
她的屁股开始频繁的碰撞。
她的高潮还在进行中,我的精子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一溜烟儿的跑进了她
的yīn_dào。我就虚脱在她的背部,不要脸的把自己的重量全部都压在一个少女的身
上。她仿佛对我的重压没有感觉似的,专心的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无意识的
呻吟着。
我感觉过了好久,耳鸣渐渐的消失了。她的高潮也过去了,身体渐渐的恢复
了平静。
“完了。”她一下子把我掀翻,坐起来惊呼。
“怎么了?不爽?不行咱重来?”我的屁嗑儿又来了。
“都是你,都忘了用套子了……你害死我了。”她一脸懊恼的打了我一下。
这句话,把我自己也吓了一条。
“耗子腰疼,多大个肾(事)?我又没病。”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说什么
呢?
她开始用消毒湿巾仔细的清理着自己的小妹妹,那仔细的劲儿就像是在清理
一块极度复杂的机械表。收拾完了,她回到我的面前。伸出刚才在我嘴里肆意妄
为的小舌头,轻轻的舔去jī_bā上面的残留物。然后用温水和消毒湿巾仔仔细细的
清理了一遍。
“这就是和尚洗头?”我笑着问她。
“就你有这待遇,不领情是不?”她白了我一眼,那样子煞是可爱。
“陪我躺一会儿,行不?”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手机响了。她开始笑。
“喂!忘了,光顾着爽了,忘了……那行,你就走就行了,我结账……嗯,
回头见。”我挂断了电话。
“你笑什么?”我问她。
“老公,这铃声哪来的?真有品味。”她斜眼看着我。
“我自己做的。”
“还有别的样的没?”
“还有林海雪原。”
“怎么都是京剧?”
“京剧好啊!国粹呀!”
“有什么好的?都老掉牙了,不过挺有喜剧效果的。给我传过来吧。”
“老掉牙你还要?”
“老归老,跟别人不一样啊!”她要的是跟别人不一样。
“你不懂京剧,别胡来。”
“你懂!”她有点儿赌气。
“废话,不懂能用这个当铃声吗?”
“真的?给我讲讲。”我靠,一个嫖客在炮房里给一个小姐讲京剧,这点子
亏她想的出来,我服了。
“你想听?”
“嗯!”她抿着嘴点头。
“好吧。这段是沙家浜智斗一场的唱腔,你听过吗?”
“电视里看过,怎么听也听不出来好听啊,还拉长声儿。”
“呵呵,那我来给你讲讲。等讲完了,你再听听,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还能讲出来花儿?”
“还真备不住。”
“讲,我听着。”
“首先,你要知道这一场里面的三个角色。一个是刁德一,一个是胡传魁,
还有一个是……”
“阿庆嫂!”她打断我,插嘴!还抓了一下柔软的jī_bā。
“别捣乱!好好听讲。”我看见她笑得前仰后合的。也难怪,两个赤身luǒ_tǐ
的男女,还要严肃的在炮房里面研讨现代京剧,真他妈邪门了!
第一段:‘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被
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她那里提壶续水,
面不改色,无事一样。骗走了东洋军,我才躲过大难一场。似这般,救命之恩终
身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这一段的唱腔,粗壮,底气十足。从唱腔的表现和内容上面可以得出这样的
结论:胡传魁敢于在他人面前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曾经的糗事,显示出他是一个
豪爽、头脑简单、讲江湖义气的男人。同时,也在骄傲的向刁德一显示自己从无
到有的丰功伟绩。”
“完了呢?”
“接下来是阿庆嫂的独白,‘胡司令,这么点儿小事儿,您别总挂在嘴边儿
上。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还真有点儿后怕呀。’这一
段,显示出阿庆嫂灵活机智的反映。一边向刁德一肯定了自己舍己救胡传魁的事
迹,一边显露出自己是个女人,需要像胡传魁这样的男人保护的意图,当然是说
给胡传魁听的。”
“接下来,‘参谋长,烟不好,抽一支?胡司令,抽一支!’阿庆嫂用询问
的口吻低声细语的问刁德一抽烟,可是刁德一不抽。反过来,对着自己曾经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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