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进入另一个空间。冠状沟的突起部分,在她的yīn_dào壁上面粗暴的撞击着、摩
擦着、勾着。两个人的yīn_máo已经被yín_shuǐ沾湿的一塌糊涂,粘乎乎的贴着小腹。她的
yīn_chún已经充血鼓胀起来,像两片吃了毒药红肿的嘴唇一样丰满。我已经分不清楚我
的jī_bā在肏一个屄,还是一个女人丰满的嘴了。
一股更加强劲的液体冲刷着guī_tóu和整个jī_bā,我也在接近疯狂的状态中shè_jīng了。但
是jī_bā还是挺立着,挺的生疼。我把她的腿放下来,整个身体重重地趴在她的身
上。她用剧烈抖动的双臂环抱着我,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睛也闭得紧紧的,
嘴里发出‘呜呜’的类似哭的声音,泪水和汗水沾满了她的脸。jī_bā在她不停收紧的
yīn_dào里面,一跳一跳的。
“我让你看不起了~,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半天,她开始哭。
“我让你看不起了~,我是个不要脸的男人……”我附和着。
“不要离开我……”她哭得更厉害了,抱着我。
“明天陪我去公司……,我要看看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我有点上气
不接下气。
“你让我做二奶吧,不要钱的二奶。”她突然歪过头来,看着我说。
“欢迎你,我的免费二奶。”我给了她一个微笑,艰难的微笑。jī_bā,还是疼。
“以后,还能这么做吗?”她狡猾的问我。
“那是必须的~”我很不要脸的回答。
“下次,去大道堂,带我去,我给你买药。”
“小淫妇,你想什么呢?”
“想你还能这么勇猛,还能这么肏我。”她说的很严肃。
“完啦……我完啦……”我看着窗帘外面隐隐泛白的东方,说。
清晨的阳光不是特别刺眼,天上挂着几朵云彩,早晨的清风把清凉的空气送入打开
的窗口。我就坐在窗口,点上一根烟,享受着阳光明媚的清凉。连续几天的放荡,
让我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身体发虚。努力的伸直了身体抻了个懒腰,深深的呼
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舒服多了。
白玲在做早饭,我们俩昨晚一宿没睡。我在想,这三个女孩,或者说两个女孩和一
个女人,她们跟我到底是什么关系?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呢?
那两个不用太多心思。唯独这个白玲,那么的特别,那么的出乎意料。她说的是真
的,还是假的?前后的表现简直是天渊之别,让人感觉的那么不真实,那么不敢相
信。我不知道我跟她会发展成什么关系,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边吗?她会不会是一
个不定时炸弹?这样的女人一旦发起飙来,恐怕后果不是我能控制的。不知道为什
么,白玲让我想到《亮剑》中的话,“明知对方是天下第一剑客,也要亮剑……”。呵
呵,白玲,这可是你先亮的剑,我没办法,只能接招了!我倒要看看,一个对女人
充满自信的我,一个对男人了如指掌的你,最后的胜利会属于谁?
“砰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早,谁?
“老公在这吧?我都看见他车了。”是白鹭的声音,这小妮子来这么早干什么?兴师
问罪?
“你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吗?怎么到这来了?有事儿?”我看见白鹭走进来,问。
“我是要去,这不是让白玲跟我一块儿去嘛,你俩手机没开,就只能来找她了。怎
么样?昨天晚上怎么样?”她一脸的坏笑。
“还能怎么样呢?”我无奈的伸出了双手,摆了个无可奈何的姿势。
“吃饭了~,洗手去,你们俩。”白玲把早饭端上来。
“不洗,我不想动弹。”我简直连吃饭都懒得吃。
“大懒蛋!……懒鬼……”这两个人口径一致的指责我。
“不错,这粥不错,就是米没泡好。”我喝着小米粥说。
“哪有时间啊?凑合吧,你。”白玲也坐下来。
“白鹭,叫你洗手没听见啊?”
“他都不洗呢,你怎么不说他?叛徒!”白鹭忙着把荷包蛋塞进嘴里。
“他是男人,懒点儿没什么,你是女人……”
“白鹭,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你一块儿去了,你自己去行吗?”我说。
“没事儿,大不了不要了,他们还能吃了我?再说,还有白玲呢,对不?”
“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白玲好
像有点不自然。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早说,我就不来找你了。”白鹭有点失望。
“要不这样吧,明天,明天我陪你俩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你公司看看。”白鹭跟着和。
“行。”
吃完了饭,两个小妞儿跟着我下楼。没走几步,就听见我的车载报警疯狂的响起
来,我急忙加快了脚步,两个女孩也跟着我。
出了楼门,我看见一个人站在我的车旁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顶棚,旁边还停着两
辆挂着军牌的中华。
“住手,你干什么呢?”我有点怒了,但是没发作,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你是张毅?”
“我是,有什么事?”
“跟我走一趟!”军人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