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我高多了,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后出头的是省政府。”
“那你还……?”
“可是,我的后面是沈空司令部。”
“沈空再大,还能大过省政府?”她终究只是个女人。
“沈阳军区是全国七大军区之一,其管辖范围包括东北三省。而且,军区归中央
管,地方再大也跟军区没法比,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你什么时候看见交警敢拦军
车呀?”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呵呵,那你不成了‘狐假虎威’了吗?”
“我管他是虎,还是狐?能挣钱就行。”说着,打开车门。
“这不是往白鹭那儿去的路吗?”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问。
“没错,那家小笼包就在白鹭家不远的地方,你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在不。”
“你考虑的真周到,我枉做小人了,还以为你生她气了呢。不用打电话,直接去就
行,她肯定在。”
“你怎么这么肯定?”
“她不开心的时候,就一定会搬个板凳,坐在鱼缸前面看鱼。不信,咱俩打赌?”
“赌就赌,你说吧,赌什么?”
“嗯……这样吧。你要是输了,就三天不准做爱。我要是输了,就三天以后让你一晚
做三次。行不?”
“行……,哎,不对呀?怎么不管输赢,我都三天不能做爱呀?你这不是画圈,让我
往里跳吗?这不公平啊?”
“为你好,你这几天累坏了,该歇歇了。”她用温柔的目光,心疼的表情看着我。
“谢谢你~”我真的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涌上。
“应该的,二奶就那么好当啊?操心着呢~”
“我晕~”
“一会儿我开门进屋,你轻点跟着,别出声,别让她听见。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她要是没在呢?”
“那就三天以后,跟你做三次呗。”
“行。”
“干嘛呢?”进了屋白玲直奔白鹭的卧室,我跟在白玲的后面,蹑手蹑脚的。
“没事儿……”白鹭果然坐在鱼缸前面,没回头。
“没事儿?那你坐在这儿干什么?你不是困了吗?”
“我没困,我在这儿想点儿事儿。”她还没回头。
“想什么想,有什么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点儿破事儿吗?还值得想?走,吃饭去。”
“我不去了,你……”白鹭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你怎么来了?”她挺惊讶的。
“我来看看你呀”我笑了。
“你生气了,是不?我太不争气了……”她眼睛红了。
“这是什么话?”
“我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应该跟你在一起的,我……”她有点语无伦次。
“别胡思乱想了,我没生气。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处变不惊的,没几个。当
时,我也害怕了,何况是你。再说了,哪有人真能什么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
边,安慰着。
“你不用安慰我,当时白玲就没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让你失望了。”她哭了。
“不是安慰你,害怕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反映。我想,白玲当时应该也害怕了,
只是没表现出来,对不?”我回头问白玲。
“当然啦,那几个人都那么冲,还开着军车,谁能不害怕呀?”她显得有点夸张。
“可是她没表现出来,还站在你旁边,我连跟你站在一起都不敢,……”
“人跟人不一样,她比你大了好几岁,经验也比你丰富,这很正常。”
“可是……。”
“别可是了,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的,吃饭去。”我有点不耐烦了。
“吃什么呀?”白鹭不哭了,可是还是显得唯唯诺诺的。
“吃你~。格格呢?”我没看见格格。
“她走了,挂着吃工作餐,能省点儿钱。”
“那,她就没口福了,咱们走。去洗把脸,眼睛都哭红了。”
“到底吃什么呀?”
“不是告诉你吃你了吗?还问。”白玲调笑她。
“你,讨厌,你也帮着他。”白鹭起身去洗脸。
“你真行,刚才说的是真心话吗?”看到白鹭到外面洗脸,白玲小声儿的问我。
“是真话,但是真心话往往伤人伤己。嘴上那么说,心里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
了。”我不想骗她。
“那以后呢?你别告诉我,你要跟她一刀两断。”
“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么多呢。”
“别让自己太累,要不,你休息几天吧。”
“休息?我这个人,不能闲着,能闲出病来。”
“也是的,你还得忙生意呢。”
“生意不用忙,是用脑子,是在算计人。说白了,什么生意,都是在算计对手,算
计人。归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人。”
“就你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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