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葫芦不愧是以飞天著称的中品宝器,少师浩喾一行人从江家出来之后,借助飞天葫芦的神行,没过多久便到达归来宗所在的驻地——兀鹫山。
众人刚刚落地,便被一群灰袍修士围住!
“什么人,胆敢擅闯归来宗!”
灰袍修士为首的是个中年人,薄眉斜飞,满脸阴鸷,少师浩喾还没说话,这人就口若悬河,自说自圆:
“老子看你们虽衣着华丽,却生得鼠头獐目,端不会是好人。束手就擒,或许还能讨得两三息的活命机会!”
阴鸷男话刚说完,周遭的灰袍修士都哈哈大笑起来。
少师浩喾见此,暗讨:归来宗的值班弟子忒得张狂,未见来人是谁便二百五地吆三喝六,只会徒増争端,惹得访客不喜,难怪数万年了,还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只是当阴鸷男的目光落到第一师雨、百里旋儿两人的身上,的炽焰呼之欲出,他不过是寻常修士,哪里见过如此仙子尊容,当场把控不住,口哨花舌:“如此人界尤物,合该老子这等伟岸男子享有,落与鼠獐同行,着实可惜!”
“哼!”
见阴鸷男为首的灰袍修士,全无一点本我修的定性,少师浩喾轻哼一声,却如同深海惊啸般在灰袍修士耳中炸开,顿时阴鸷男等如遭锥击,捂着耳朵面露痛楚。
第一师雨、百里旋儿几人的面色早就有些不愉,现在少师浩喾出手薄惩了一番,纷纷眉目舒开。
“在下青冥宫负平生,有事想要见贵宗主,不知道能够代为禀告?”负平生强压着怒气,朗声说道。
“什么青冥宫、白葱殿,宗主岂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就能见到的?再说,你取什么名不好,偏偏叫负平生,一听就是个衰样,注定负尽一生!哈哈”阴鸷男忍着耳鸣,口出狂言,一副天下老子第一的凶焰。
他老早就不爽眼前的一行人,生得男俊女俏,连长得最平凡的少师浩喾都比他们耐看百倍不止。
“没准还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呢,仙子应该跟我们的呈哥乐呵乐呵,不然,就那小白脸的小身板,半两无肉,仙子你摸起来也不带感啊!”周围的灰袍修士唯恐不乱,冲着第一师雨喊道,语言间酸得不行,偏满口刁钻刻薄之词。
负尽一生?
负平生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得意一生,却失意情场,阴鸷男的话无疑刺到了他的痛楚,负平生嘴角笑意不断,却越发阴冷。还没等他发作,少师浩喾就闪到他的身前,传音给负平生,劝说不要动怒。
其实少师浩喾哪里淡定得下来,调戏师雨,辱骂师门,挤兑好友……眼前的阴鸷男说话端不为人子,只是目前不是冲突的时候。
可惜,少师浩喾终究晚了一步,算漏了江寒食。
“靠,比本少爷还要狂?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自己长得一副尖嘴猴腮,连雷公脸都不如,还好意思嘲讽老子?你见过这么帅的鼠头獐目么?自己长得丑,不要睁眼说瞎话,满足所谓的虚荣心爆棚好不?……不过,老子这个叫法,老子喜欢,倍儿爽!”江寒食飞速来到阴鸷男的面前,抬手就是十几个巴掌过去。
“啪啪!”
打得阴鸷男眼冒金星,晕头转向找不到北。阴鸷男的整张脸本来就是丑的愧对父母,现在被江寒食一掴,简直是枉为人脸。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徐寅呈都敢打。”阴鸷男吃痛之下急语,不想一排门牙都话随口出,落了个一干二净,可见江寒食打得多用力。
其余一干灰袍修士见徐寅呈被打,纷纷祭出飞剑,执剑就砍向江寒食。
“没一点水准,难怪归来宗不成气候,什么时候飞剑是直接拿来砍人的?千里之外,御剑杀敌才是王道啊,算了,老子今天心情不好,陪你们玩一会。”
江寒食不怒反喜,闪身到人群中,张牙舞爪,掌起掌落,灰袍修士们哪里是他的一招之敌。江寒食如狼入羊群,不到一会儿就把所有人都打倒在地。
偏生江寒食还不觉得爽,拿捏了下拳头筋骨,样作饿狼扑食一般,拳拳到肉,打得灰袍修士们哭爹喊娘的!
乖乖,这哪里是修士之间的手段,分明是市井流氓的套路。
徐寅呈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早已经忘了逃开。
待到徐寅呈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寒食叼着一个稻草,阴笑地摩拳擦掌,吓得徐寅呈‘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口呼:“有眼不识前辈,别打我啊!”
只是牙口漏风,落到江寒食的耳中成了“有种别停,前辈打我”。
喜得江寒食连翻三个跟斗,笑道:“这年头真是怪事连连,竟然有人主动要求被打。嘎嘎!”
“大哥,别打死了!”少师浩喾担心江寒食玩过头,连忙出声说道。
“安啦安啦,我有分寸的!”
江寒食急不可耐地提起徐寅呈,在徐寅呈惊恐的神情下,江寒食打得格外用力,几乎每一拳都将徐寅呈体内的真元力打散不少。
而所谓有分寸的结果,自然是直接被江寒食给废了修为,怕是徐寅呈再无修行的可能了!
随手将瘫成一堆肉的徐寅呈扔到地上,江寒食跳到负平生的身边,笑嘻嘻地说道:“大师兄,怎么样?解气吗?”
“你应该留几拳让我出气。”负平生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却没有怪罪的意思,因为徐寅呈实在让人讨厌,辱他是小,辱骂青冥宫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第一师雨、百里旋儿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