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厉害,最终失败一样地松开了她,朝着那四个壮汉招了下手。
“过来!准备开拍。”他烦躁地说,又心不在焉地问摄影直播准备好了没。
这个小贱人竟然喜欢他!难怪以前他每次欺负她时,她都一声不吭,从来不去大人面前告状!
他记得好多年前,就因为她碰了他喜欢的小金鱼,结果他把她揍得脑震荡,还让家里佣人给撞见了,她被送到医院检查后,他被父亲罚了几天的禁闭,禁闭期间他饿得慌,正准备溜出去,她脑袋上缠着白纱布,站在他的屋门外,稚气地歪着小脑袋,睁大那双圆溜溜的眼。
“哥哥,蛋糕,给你吃。”月色下,她双手捧着一块精致的蛋糕,双眼笑成了月牙状。
那时他是怎么做的?他一把拍开她的手,将她推倒在地上,吼了声“给我滚!”
蛋糕啪嗒坠落,糊脏了她的小皮鞋,她从地上爬起来,吹了吹破皮的小手,丧气地低垂着头,走开了。
那次以后,他欺负她更厉害了!她越是软弱顺从,他便越是想折磨她。
萧烨将越发明晰的记忆推回心底一角,掏出发皱的烟盒,取了支烟点燃,狠狠抽了几口,丢在了脚下。
笃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四个壮汉脚步一顿,示意萧烨后,最后头的那个人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笑,开始拧开门锁。
“送红酒上来的。”
就是这个时机。
萧姝腾地坐了起来,趁着萧烨不备,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贴上去,狠狠咬着他的唇,舌尖强势地抵入他的齿关,在他唇齿之间扫荡。
萧烨目露惊愕,他迅速扣住她的肩,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她却如多年的藤蔓一样,牢牢附着他的身体,怎么样都拉不开。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唇腔里弥漫开,近乎惊心动魄的深吻。
一种极致的愤怒直冲天灵盖,萧烨怎么都不敢相信,他竟然被面前这个女人给吻了!他怎么可以和这个他恨极了的女人接吻?这个小贱人不配!永远不配他的吻!
他也绝不会承认,在这个猝不及防的吻中,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心尖都在为之颤栗!
兴许是过于激动,萧烨甚至没意识到,一颗药丸被渡到他口中,悄无声息滑入他的喉管。
萧姝终于松开了他,嫌恶地抹了下唇,朝床边一点点退开,脸色淡漠,眼底一片波澜无惊。
上当了!
萧烨终于回过神来,他正要压恼怒地朝她扑过去,门轰然一声被踢开。
对上黑漆漆的枪口,屋里的四个壮汉和摄影霎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再不敢动弹半分。
傅彦诚无视了一脸震惊的萧烨,笑得温文尔雅,朝萧姝招了招手。
萧姝立刻跳下了床,像只轻快的小鸟,飞快扑入他怀中,甚至抵着他的胸膛,亲昵地蹭了蹭。
“怎么来得这么快?”萧姝撒娇似地问。
“怕你有事。”傅彦诚抚了抚她凌乱的发,见她身上衣物完好,那双眯起的眼眸才恢复如常。
两人的姿势有多亲密,落在萧烨眼里就有多刺目!
贱人!水性.杨花的贱人!
萧烨感到出奇的愤怒,这愤怒来得莫名其妙,但他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不论她的男人是谁,合该由他萧烨来决定,而绝不是面前这个野男人!
“刚刚才被我上过的烂货,也就你拿来当宝贝了。”怒火灼烧着肺,身体越来越热,萧烨死死瞪着傅彦诚,冷笑着刺他。
傅彦诚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反问:“是吗?”
萧烨冷笑更甚,状作回味地摇了摇头,“被我睡了那么多回,滋味是一次不如一次了。”
傅彦诚慢慢“喔”了一声,他扶了下镜框,唇角勾出几分残忍笑意,“你很快就会知道,滋味这两个字的含义,好好享受吧,萧大少爷。”
不等萧烨反应,傅彦诚拥着萧姝快步走出。
那扇门被彻底合上,隔音效果良好的房间里,四个大汉跪在地上,拼命吞下不知道掺了什么的酒液,摄影师抖索着爬到机器边,开始准备拍摄和直播。
所有撕心裂肺的惨叫被隔绝在那扇门之后。
进电梯时,萧姝偏过头看着他,目光里含了探究意味。
傅彦诚脸色不大好,他没有回应她的探寻,反而伸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金属壁上,声线喑哑:“你的嘴皮破了。”
一字一字,携着滔天的怒意,如果目光能杀人,她估计已经碎成了渣渣。
萧姝下意识地抿紧唇,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看他。
“再有下次,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傅彦诚语气不紧不慢,声调斯斯文文的,似乎在说什么最平常的事。
这个厉害什么意思,萧姝自然明白。自从上次擦枪.走火后,他再没碰过她,这人一旦憋久了,再加上他天赋异禀的,估计能折腾得她几天下不了床。
萧姝立刻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