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如果说刚刚是一头迷失方向的小鹿,现在更像是一只张狂的小野猫。
在他口中肆意扫荡,还大胆地挑衅戳刺着他的舌头。可他在意的并不是她的动作,而是从她的指尖传来的清晰的甜腻香软……刚刚还停留在她口中,沾染上她香腻的可口琼液。
第一次和人这样的亲昵暧昧,受到这样大的刺激,木容只是想着,原来女儿家的香软娇甜竟然这般纯净美好,真是让他都忍不住有些丝微的向往了。
舌尖微动,缠绕纠缠,真是再多的坚定也抵不住香甜的诱惑。
……
日子在木卿卿的郁闷恍惚中一天天地度过。
这日清早,木卿卿告别了家中亲人之后,就前往别院静养身体了。
当然,木容随行。
“木容,进来。”
马车的卷帘被轻轻掀开,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俯身进入其内,“小姐有何吩咐?”声音谦恭卑敬,躬身低头,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可木卿卿却不满意极了!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自从那天自己在他背上调戏过他后,他就像是突然被人关上了开关,再没有一丝为人的情绪,只会冷冷地做着最合格的死士。他依然对她言听计从,不论自己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不犹豫地答应,可是却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她也闹着说过,不准他这般恭敬守礼,他答声应是,却还是不改初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刻板无趣的男人!
于是,木卿卿彻底怒了。
她这一次就要试试她这女版霸王能不能硬上弓!
“木容,你过来我身边。”
第5章 古代(5)木卿卿的心里也是兴奋得泛甜像是接收到指令的机器,木容规规矩矩地低头走到她身前,不过分亲近又不刻意疏远。
木卿卿在心里冷笑,是要练习多少遍,才能这么厉害地计算出这么合适恰当的距离?
“你也做到这软塌上来,挨着我坐。”哪怕是命令的腔调语气,从娇娇柔柔的她口中吐出,根本不会让人有一丝被奴役指使的感觉,反而像是个在闹脾气的小孩,故意作恶调皮。
木容的动作终于有了一丝迟疑,声音却还是没有一点起伏,“木容站着便可。主仆有别。”
也不知那四字是想告诉谁。
“呵,那便算了。”木卿卿难得没有逼迫他,反而是又笑吟吟地朝着他说道:“那木容你把赶车的马夫唤来,你去替他赶车吧。”
他依然是低垂着头,声音淡然悦耳:“木容不会赶车,小姐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吩咐辰容的。”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这个病秧子受不得马车的颠簸,身子又不争气地难受极了。”看见一直低着头的木容终于抬头看向她,木卿卿一笑,“想要有个人和我谈谈话,聊聊天。不过既然你拘于主仆之礼,我也不能强求,你再去外面帮我唤个人就是。”
木容沉默了一会儿,“木容站着陪小姐聊天。”
“这我可不愿,闲聊畅谈哪能一立一坐呢?你不用勉强的,我再随便找个人换掉你就行了。”温柔包容的语气,话语中满是对他的理解宽容。
木容呼吸一滞,只感觉被她轻易说出口的“换掉”二字,扎的他心里有点疼,“是,木容告退。”
千想万想木卿卿也没料到辰容居然会应是!她本不过是想借话激他,他却直接忽视了她的激将法,干净利落地打她个措手不及。
气急攻心的木卿卿怒声喊道 :“辰容!你今天要是敢踏出我这马车半步,我——”
她突然停止的喊声,软软倒下的身体,难受痛苦的神情,全都突然呈在他眼前,让木容再也难以记得那什么主仆之礼。
一大跨步跃到她身前,早已伸出的双臂急急搂起她即将倒落的身体,声音急切,“小姐,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听不到她的回音,他更是慌乱,看着她因为难受而紧蹙的双眉,煞白的脸颊,痛苦的神色,心里的后悔自责止不住地涌上,“小姐,我已经让马夫去唤随行的医师,你稍稍忍忍,医师很快就来了。”
木容刚想将她放在床软塌, 让她躺的更舒服些,她却抓着他的衣襟不松,微弱细小的虚弱声音清晰地传进他耳中,“我都说过不让你欺负我了,你还总是不听,明明说过要把我当做娇花花养的。”
他听完她的话后,哭笑不得,都难受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工夫训诫他。
“你别让那医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