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高个子催他,让他把刀带走,以免留下证据。
直到那把刀抽离余可优的身体,伤口处的皮肉组织外翻接触到空气,她才觉出了伴着凉飕飕的痛意。
那两个男人走了,留下余可优独自躺在这条无人的小巷里。
“你看,不痛吧?”好像是刚认识苏翌庭的时候,她对怕打针的自己这般安慰道。
余可优还记得她当时说话的语气好温柔,好像那时候自己就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苏翌庭,你骗人。
吃力地抬起手,捂住那个开始发烫的伤口,余可优有感觉到那里涌出的温热液体越来越多,原本冰凉的身下也因为这股液体有了温度。
苏翌庭,我好痛。
她想听苏翌庭再好声好气地安慰自己,她好想让她摸着自己脸说小优不痛。
她又想起了刚才电梯门合上时,苏翌庭那深深的不舍,而她之前还笑着挥手对她说了明天见。
她到底还没有明天?
余可优闻着空气里愈来愈重的血腥味,眼泪难以自制地滑过她毫无血色的脸庞。
也许她已经兑现不了这句简简单单的诺言了。
“苏翌庭……”余可优张开嘴唇,念出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