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受不了似的落荒而逃,推开门闯入了进去。
沁娘笑眯眯地屈起指头,弹了弹手中的银票,暗叹云娘好手段,钓到这么一条傻乎乎的大鱼。
可转念一想,这游公子近些日子来得可不勤快,嘴上倒是说着家里管束严。可再严,还能在浓情蜜意之时,整整一个月,连信儿都不递一个?
保不齐是金屋别置,另寻新欢了。
倒是无往不胜的云娘,这一回怕是有了要陷进去的势头……
想到此处,沁娘顿时愁绪满腹,暗道要趁着这公子哥儿还没玩腻,多榨取一些是一些。毕竟,攥紧了钞儿,便是有了底气,之后劝解起云娘来,也会容易许多……
心念百转千回,凡此种种,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那游十三郎反手将身后暗门一闭,周身气息一敛。收起脸上傻乎乎的羞涩笑容,纵身一跃,身轻如燕,三两步飞身拐上暗藏在宝船内的第五层。
原来,这宝船内部每一层的实际高度,都比外头看上去矮一些。而空出来的空间,就构成这第五层的暗阁,专门接待那些富极贵极之客。
推了推门,锁着。
游十三郎轻笑一声,撸起袖子,解开里头的护腕,从上头拔下一根针来,插入锁眼,拨弄了一小会儿。只听“咔哒”一声响,他再推开门,一股暖香扑面而来,一室的旖旎兜头盖脸地罩住了他:
朦朦胧胧的轻纱罗帐内,一具隐约可见的窈窕女体颤抖着、起伏着,双腿对着门口大张开来,白生生的玉臂在身前抽动着……而他对这美景,已经熟悉到了,能在脑海中描摹出那红艳艳的诱人花瓣,在纤纤玉指下如何被揉捏翻动,含娇吐露的模样。
在他进来的一瞬间,满室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娇吟声、夹杂着满是春情的喘息声微微一顿,一个羊脂白玉杯子马上从帐中飞出,准确地冲他袭来。他闪身一避,随着一声脆响,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拿官家赏的宝贝砸我,你倒是不心疼。”
帐内女子一声轻嗤:“那厮随手一赏,不知多少花娘妃嫔得了的玩意儿,有甚好稀罕?怎的,你吃醋了?”
心念一动,人已飞身而至雕花木床前,掀开幔帐,游十三郎直视着云娘如丝媚眼,弯起眼睛笑成一只狐狸:
“我只是觉得荣幸罢了,一介贾人,还能享受到殿上大臣被御物砸着玩儿的待遇。倒是听妈妈说,咱们的镇楼之宝,花魁娘子云珠儿,想我想得茶不思饭不想,人也不见,客也不接了?”
床上女子紧闭着眼,檀口微启,如一尾被大浪拍上岸的鱼儿,浑身水淋淋的。
她下身赤条条,双腿笔直修长,门户大开,名器白虎光洁无毛,水嫩嫩的花缝在他面前绽开;上身只着一艳红抹胸,衬得裸露的水嫩肌肤白里泛粉,更加诱人;胸前两点高高凸起,顶起了一小块布料,使得浅浅的乳晕都从抹胸边缘漏出来。
云珠一只手还没从水淋淋的腿根间拿开,掌覆在花户上,两指并着,往花心里急速chōu_chā,拇指揉捻着自己的肉色珍珠;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丰满,向中间挤压着,雪白的丰盈几乎要把抹胸撑开……
她将自己揉弄得气喘吁吁,还不忘似娇似嗔地对他抱怨:
“她倒是编排得出来,满脑子盘算着她那点腌臜生意,这倒也罢了。倒是你……这败家纨绔沉迷花娘的戏,演得可真投入。何况,我不接客,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拿她的鬼话来笑话我。”
一声长吁,她终于泄了出来,凤眼微微睁开,对着他上下打量,眼角微挑,柳眉一扬:
“哟~今个儿倒是打扮得人模狗样,又是去约哪个相好的了?上回那个追着你,甚至找到了我这儿,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还不够,这一次,又是被哪个狐狸精绊住了脚?”
他抱胸看着她的媚态,右边眉梢一挑,“噗嗤”一下笑出声:
“除了你这个狐狸精,还有哪个相好的?我都不记得你说的是谁,想来不过是为了任务,逢场作戏罢了。”
云珠闭了闭眼,娇慵地扶住了额头,揉了揉太阳穴,柔若无骨地缓缓直起身来:
“行了,别玩什么你争风来我吃醋的深情戏码了,我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摸的婊子,又怎么敢肖想你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手呢?我可不想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干正事,赶紧的。”
她眼波一横,对他勾了勾手指。他难得听她话俯下身来,嘴角笑意不变,任由她顺势将玉臂蛇一般攀上他肩膀,绕住他脖子,腿勾住他的腰,将花心水淋淋的小嘴儿对准他下头那块儿鼓囊囊的一团轻轻啄吻,洇湿了一小片布料。
帷幔间充满情欲的勾人香味儿愈发浓郁,云珠将下巴搁在他肩头,带粉桃腮在他耳边摩挲,娇声连喘,呵气如兰:
“澈郎……好哥哥……亲哥哥……妹妹想你想得下面发痒……啊……狠狠地……干死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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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假作真时真亦假【h】(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