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下去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渐渐往下,大掌毫不客气地将她剥了个光,重重地咬遍了她身上每一处,眼看着她含苞待放的百媚千娇,他两眼一闭,认准了那抹温泉,一下子破宫。
“啊!”
杀猪般的声响响彻了整个房间,就连隔壁的人都听见了。
司腾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还有双腿间的绯红,心里一下子踏实了。缓缓吻在她额头上,从未有过的安心。
伍婳柔疼的哭爹喊娘,之前还在得瑟的小脸,如今已经被泪水洗涤地泛滥成灾,晶莹剔透。司腾却是笑着的,这一幕看起来太滑稽了,但是司腾不管,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放慢了速度,任她雨点般的拳头死命地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他都不肯停下来。
就在乔鸥他俩息战前没多久,司腾也是刚刚放过伍婳柔。
只是想比两个女孩子的第一次,乔鸥很怜惜蓝天晴,估计她是个未成年的小chù_nǚ,没有太过放纵。而司腾却是真的做了一夜七次郎,甚至,可能还要多上一次或两次。
对于伍婳柔这样初尝云雨的丫头来说,这无疑是个噩梦,完全不像言情小说里写的那样多么销魂,多么快活。
相反,当他后来迷迷糊糊看见司腾的身体的时候,只觉得他就是个魔鬼。
两对恋人就这样精疲力竭后,昏天暗地地睡了过去,一如乔鸥说言,两个女孩子被他们驯趴下了,但是,醒来之后他们将面临的,又是怎样一番风景,谁又知道呢?
——猎滟特种兵小姐——
华国的总统府就好像是美国的白宫一样,历届选举之后,新任总统都会拖家带口搬进去,而旧任则会第一时间搬离。
慕子潇陪着父亲慕南烟在总统府里已经居住了十一个年头了。对他来说,这是自己定居最长的一个地方。有时候想想,不知道哪一天,等到父亲不再是华国总统的时候,从这里搬出去的那一刻,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斜长的身子慵懒地依靠在阳台边,那里有一株母亲种下的吊篮,晶莹剔透的玻璃窗隔绝了紫外线,将一片柔柔的明亮洒在上面。
慕子潇的母亲是个植物学博士,家境很一般,平常几乎都呆在实验室里,或者研究所里,偶尔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严格说起来,自从慕子潇有记忆以来,家里一直冷冷清清的,父亲最关心的事情,永远是自己的政途,而母亲也是一样,除了研究植物,就连他这个儿子似乎也不能激起她回家的yù_wàng。
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出一支曲子,慕子潇修长的指尖,沿着吊篮花盆的边缘开始弹奏着钢琴,一下一下,享受着纯情小少年的恬静时光。
“心情不错,什么时候回去上学?”
慕南烟慵懒的调调从他身后响起,他缓缓转身,看着父亲,眼里流淌过一丝丝忐忑。
却,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了:
“爸爸,我想,去特种兵部队。就是翠屏山军校。”
慕南烟一愣,俊朗的面容微微变得凉薄起来:
“不是跟你说过了?段梦媛已经是乔家内定的主母了,你还一头扎进去干什么?”
慕子潇眸色一黯,父亲,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从那日乔鸥送蓝天晴生日礼物的时候,还有蓝天晴第一时间冲出门口扑进乔鸥怀抱的时候,他就已经清楚了,他们很登对,很相爱,而他,不可能。
“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慕子潇清浅地说着,乍一听,似乎挺没出息的。但是情窦初开的他,就这样爱上了蓝天晴,在他眼里,纵然她的身子已经被别人碰过,但是却依旧纯洁如百合。他相信他看懂了她的心,也相信之前她的那些事情,一定是事出有因,身不由己。
或许,只有等到她跟乔鸥真的结婚了,他才会放下吧。
慕南烟没有开口责怪,缓缓步入沙发前坐下,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女佣毕恭毕敬地送上来一杯热咖啡,香浓四溢的味道,瞬间萦绕在这一片小天地里,浓郁淳厚。
慕南烟将手里的烟熄灭,然后端起咖啡小酌了一口,面对儿子的回答,他不置可否。
像是在玩心理战术一样,最终,还是儿子败下阵来,抢着开口:
“爸爸?”
迎上他期盼的眼神,慕南烟仿佛看见了年轻时候的自己,也包括年轻时候的他们。曾经都为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豁出去一切,给自己的动力,只有那一句:情之所至,身不由己。
眨眨眼,慕南烟轻轻挑眉:
“不行!”
慕子潇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为什么?!”
慕南烟直视他的双眼,眼底一片寒潭深邃不见,一字一句道:
“她是乔鸥的女人,已经不干净了。就算我慕家不做总统了,堂堂议政员大臣的独生子,又岂能娶一个别人的女人?跟乔家抢老婆,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说的这话不假,况且加上乔一凡以前跟段兮媛的交情,她的女儿,乔一凡怎么可能放心让她嫁到别人家里去?只有嫁给他自己的儿子,他看着放心了,那才是真的踏实。
慕子潇蹙着眉,他只想公平地竞争一次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跟什么政治关系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爱情就不能简单纯粹一点?
“爸爸,我知道我跟梦媛小姐认识时间不长,准确地说,还是段伯伯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帮他气气乔鸥的,可是,就是那一个下午,我发现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比梦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