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被他抓进来还以为他什么对她做些什么呢……
结果就是狂热的吻,吻着吻着就睡着了……
真是,无趣。
她轻轻地闭上眼,如果有了睡意,那就睡吧,现在睡眠于她而言是奢侈的,她没办法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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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小鸟,花草,这总是清晨的第一道风景线,它们交织成令人喜悦的颜色。
肖驰头晕乎乎地睁开眼,被猛烈的阳光射到,刹那眼睛重新闭上,片刻后用手遮着阳光睁开了眼。
感觉到自己脑袋枕着什么东西,翻身坐起,看到了张小纯。她低着头靠在墙头上睡得极香,阳光洒在身上,一种年轻的朝气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微微惊讶,回忆起昨夜。
他扶着墙站了起来,虚力地躺到了沙发上。口极渴,桌几上的茶已隔夜,平日里嫌弃,这个时候没那么多讲究,一口气灌下肚,真是难喝,但神智倒清醒了几分。
张小纯被小鸟的鸣叫吵醒了,睁开眼的一瞬间又闭上,阳光的强烈照射是恐怖的暗器。片刻后和肖驰一样的动作,用手挡去了阳光。
怎么窗帘没有拉上,她明明记得拉好了的……
移动身子,哎哟一声,整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厚重的地毯消去了疼痛,细嫩的脸颊贴在绒毛上,发麻的双腿像不是自己的感觉不到了。
她这才忆起,窗帘没拉上是因为她没在自己的房间里!
一双蓝白布拖鞋移了过来,一双手将她抱起来,“腿发麻了?!”他明知故问。
现在清晨七点,他俩都只睡了一个多小时,昨夜枕在她腿上,她不麻才怪。
将人放到沙发上,递来隔夜的茶:“要喝吗?”
她摇头,全身上下都还僵硬着,“我不渴。”
他放了回去。
两人之间开始沉默,他盯着她,她望着他。
图书室的房门被推开的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回头望去,吓了进来打扫的佣人一跳:“啊,大少爷,少奶奶!”
佣人疑惑地望着他们。
“帮我重新换一壶茶来,少奶奶她腿麻了,麻烦你让按摩师上来给她按摩一下。”肖驰吩咐,起身向门外走去。
佣人虽疑惑但还是恭敬地点了头,举起手里的耳麦报告给总管。
张小纯躺沙发上,眨眨眼睛。这个人,酒醉了才睡一个多小时?
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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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肖家当佣人,不准八卦,不准好奇,是必须。
所以无论看到什么,除非主人家没有问,否则一律当不知道。
张小纯和肖驰大清早地在图书馆里一事,也没有被传出去。谁也不会乱嚼舌根。
孔孟伶搬到橙来别墅,张小纯只需每日早晨去看望一下,蒋氏也没有再盯着她,打完牌后偶尔会叫上张小纯一起去。
距离张扬从新加坡回来还剩三天,孔孟伶已经搬过去三天了。张小纯手里捏的孔孟伶的零花钱,一个月就是两万块。单独给开的生活费是没有上限的。
张小纯的零花钱是三万块,在这点上蒋氏明显要待她更好些。
只过没过两天,孔孟伶过来找蒋氏,说自己妈过来没带几件衣裳,让拿点钱给买几身。
蒋氏就让张小纯去处理,张小纯一呆,孔孟伶疑惑问:“奶奶,干嘛找小纯?”
“我把你的生活费交给她管理了,买衣服的钱找小纯拿吧。”最近几天蒋氏对孔孟伶安心养胎还是挺满意的。
今天医生来了次,说胎儿稳定了,可以松口气了。但还是得小心避免任何运动。
孔孟伶这身子一好马上就下床开口要钱了,蒋氏脸又是一垮,心里头真是恨恨的。
孔孟伶听了,瞪向张小纯:“什么?!奶奶你太不公平了,我们虽然是平辈但她比我小啊,凭啥要把我的生活费拿给她管理啊!”
“小纯比你懂得节约,我们肖家又不是亿万富翁,就靠祖上留下来的财产比其它官家人富裕些,你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啊,由得你隔三差五就要买衣服买首饰的?!”
莫说孔孟伶住进来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花了二十万去,蒋氏要不是念着曾孙的份上怎么由得了她。
只是这孔孟伶确实太不知好歹,她那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心思,蒋氏焉有看不出来?!把她老母亲弄进府已经是最大的退步了,还真当她是软柿子由着她拿捏?!
“可是……”孔孟伶一时无话,气嘟了嘴巴:“好啦,奶奶不喜欢人家花钱凶,人家省点就是了嘛……也不至于让张小纯把我的钱捏着吧!”
她不客气地连名带姓了。
蒋氏睨了一眼,真是越看越心厌!“别来烦我了,这事已经这么决定了。要钱找小纯拿,但我要提醒你,一个月就两万块,花完了是没有了的!”
“我要去休息了,谁也别来烦我。”蒋氏走了。
人一走,孔孟伶就气汹汹地朝张小纯吼道:“还不拿钱给我!”
“你要多少?”张小纯问。
“当然是两万块啊!这点钱能买点什么!奶奶真是太扣门了!”
“可是,你已经用了一千块了,我这里只有一万九。”前些日子要吃国外进口的巧克力,非要外购,张小纯只给她订了一盒回来,这姑娘没吃两块就嫌腻得慌不要了。
剩下的,还是进了张小纯自己的口,她就见不得别人浪费。而且那巧克力,确实味道香啊。自己倒是有了股冲动,给厦门的弟弟们各寄一盒过去……
“你!”孔孟伶气得肚子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