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有些人就是注定了,狠不了心,恨不了久,而有些人就注定一辈子的憎恨。
曾芸芸和罗晓晓斗了一会嘴之后,便独自一个人在大李村周围走动,罗晓晓因为要拍宣传片,接完电话就真的闪了。因为昨天的事情,村长特意放曾芸芸的假。
这不正好嘛,很久没有在这个熟悉的村庄好好走动了,那些树那些花依旧苍翠娇艳吗?曾芸芸就这样一路走一路想,不知不觉中竟然又走到了那夜缠绵的地方。这里风景依旧,可已物是人非。
“嘿,芸芸,是在想念你的男人了吧。”突然间背后的声音打断了曾芸芸的回忆,令她心境大跳了好一会。
转过shen看去,原来是二狗,曾芸芸便生气说道:“死二狗,大呼小叫的说什么啊,小心我封了你的嘴。”
二狗的嘴就像村口的广播一样,所以村里的人讨厌喜欢参半,讨厌的是家里的丑事一经他嘴,就全部曝光,喜欢的是从他嘴里听到别人的丑事。
“哎哟,芸芸大美人你还是那么的凶,可是够味儿,难怪大虎老惦记着。”二狗那双贼眼凝视着曾芸芸的x前,猛地咽一口水,搓着双手说道。
“你张臭嘴说啥了,是不是要我拿石块打死你,胡说八道。”曾芸芸听到这些话本来已经不高兴,加上二狗下流的目光,顿时火苗燃烧起来。
“芸芸莫要说这些话,不然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和大虎那天晚上在四婶家门前不远的草地上,亲亲抱抱的事情说出去的。”二狗望着曾芸芸的脸,贼笑一下,便走上前接着说:“而且你们说的话,我都知道。原来大虎还和四婶那啥了,要不是四婶答应开饮料店请我去看店的话,我早就把这件事说出去了。”
什么?那天晚上他在场?曾芸芸的心有点慌乱,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道:“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这几天不见人就是帮四婶进货吧?”
“小妞别想转移话题了,四婶已经从了我,你呢?我不贪心的,只要你肯陪我玩玩,我就当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二狗说完搓搓手,便伸手上前,想摸一把酥软。
“你别过来,离我远点。”曾芸芸被二狗这动作吓得赶紧退后,怒吼一声。
“好吧,如果你不陪我玩,那我只有把这件事说出了,到时候大田叔,还有李大娘他们还知不知道有脸活在大李村不。”二狗瞟一眼曾芸芸,装作转shen要走的样子。
是啊,这件事牵连的人很多,而错的人就是他们两,一旦传出去,爹娘就没法活了,这里是农村不想大都是那样,一ye情神马的都很正常,曾芸芸紧握着拳头,喊住yu要走的二狗说:“站住,等我考虑一下。”
“这样才对嘛,昨天在村口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并非一般人,我想很多男人都想要你吧。不过我会比他们更疼你的,尤其是技术活的事儿,嘿嘿。”二狗吞着口水说道,这几天和四婶老实折腾,他倒悟出不少活儿。
“我给你钱,行不?”曾芸芸突然间想到有钱使得鬼推磨,便马上从shen上掏出钱来。
“钱再多又怎样,我的梦想就是和你睡上一晚,妞儿,你就从了我吧,嘿嘿……”二狗弓着shen,搓着手,咽着口水,一步步地想曾芸芸靠近。
难道真的要委曲求全?曾芸芸在心里挣扎道,为了大虎,为自己的爹娘,这点侮辱她忍了。
“但是你怎样向我保证?”曾芸芸摆摆手,想阻止二狗的靠近问道。
“如果我说出去就不得好死,还有我又怎么舍得毁掉你,妞儿来吧,二狗一定让你快活的。”二狗说完便一个饿虎扑狼,把曾芸芸推到在草地上,嘴巴便赶紧印上曾芸芸的脖子。
从还是不从?好想轮不到自己选择了,这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曾芸芸的泪水开始蔓延,她的心也在颤抖。
等二狗吻着她shen上每一寸肌肤的时候,曾芸芸便完全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的心已经死了,这种侮辱都怪自己对大虎的不信任。
看到曾芸芸那雪/白的双/峰/山,二狗嘿嘿笑道:“想不到妞儿的这个地方还真大,真白。”说完把手抚上去,猛地/揉/起来。
没有表情,没有温度,之神下一副躯体,曾芸芸已经听不清楚二狗在说些什么。
随着shen上的衣物全无,二狗赶紧咽一下口水,双手徘徊在那黑森林深处,直到有溪水流出。“妞儿你还真想不开,费了二狗哥这么大劲才有一点点反应,不过二狗的大家伙会好好疼你的,一定比大虎还厉害。”二狗停住自己进进出出的手,便整个人/压/了上去,拿着自己的大家伙对着黑森林的入口,shen子一挺,马上就自个儿享/受/起来。
“很暖,很紧,很舒服。”二狗享受一番之后,望着一动也不动的曾芸芸说道。
原来最强大的人,只要你抓住他的弱点,你便可以把他驾驭,二狗这次便体会到。
没有任何享受,没有任何回应,尽管shen体有所回应这二狗,但是曾芸芸冰冷的双手却死死拉着shen边的草,直至流血。
折磨过于漫长,心便老死,等待的人你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可是自己在等待你出现吗?曾芸芸的眼泪不停地留下,shen上从此肮脏。
随着二狗的一声低吼,这折磨便宣告结束,而事情才是刚刚开始,二狗享受完便滑到曾芸芸shen边,回味着刚刚的快意。
“芸芸,你那里让人真舒服,比起四婶的简直是天和地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