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新茶,抬头,却见屋里众人都盯着他看呢,吓了一跳,不解地看包拯和公孙他们,“大……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包拯赶紧摇摇头,对他笑道,“没有没有,你忙去吧。”
小厮点点头,战战兢兢往外走。
白玉堂耸耸肩,对展昭挤眼睛,“可来是不准!”
“哗啦……”
白玉堂的话刚说完,那小厮出门的时候,大概因为太慌乱,竟被门槛绊了一下,“呯”地一声就摔那儿了,手里的托盘脱手,茶碗砸了一地……
房里的四人同时都张大了嘴,傻愣愣地盯着他。
那小厮都快哭了,赶紧蹲地上捡茶碗,嘴里嘀咕,“哎呀,我这是怎么了……”
房里四人都看白玉堂,白玉堂看邪佛。
公孙最先从震愣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走出去看那小厮,“你没事吧?伤着没?”
小厮摇摇头,“不要紧不要紧。”
白玉堂也挺过意不去的,走出去看那小厮,见除了他除了双手擦伤了些之外,也没其他的伤,就松了口气。
展昭叫了另外一个下人来,带着那小厮去药房上药,把人送走后,众人也傻了。
白玉堂回到房里,对着菩萨接着双手合十,“菩萨啊菩萨,今晚上天上能下金子不?”
展昭拽了他一把,“你还来,不怕下金子砸到你……”话没说完,被白玉堂一把捂住,“死猫,你少咒我,这菩萨好的不灵坏的灵,待会儿真被金子……唔”没说完,又被展昭捂住嘴,瞪眼——知道你还说?
白玉堂点点头——不说了!
随即,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总觉得桌上那尊邪佛周身笼罩着一层诡异的色彩,说不出的吓人。
“咳咳……”包拯适时地咳嗽了一声,道,“今天探听到的消息非常重要,起码知道了夏国栋的身份,看来这莫华宫不可小觑,要尽快查明其背景。”
公孙点点头,道,“不过现在邪佛在我们手里,应该会有很多人自投罗网来的吧。”
“对啊,所以最近开封府的守卫一定要加强。”展昭对公孙道,“把邪佛妥善藏起来吧,我找人把守。”
“说到守卫。”包拯抬头看三人,“庞统大概明天就来了,会在这里住上一阵子。”
“真来?”白玉堂和展昭大吃一惊。
包拯有些无奈地点点头,“皇上已经下旨了,不过他来也就是协助办案而已,而我们要做的就是观察一下他的人品和能力,看他有没有资格统领这皇城的八十万禁军。”
展昭点点头,“皇城禁军里竟然有像王墨这样的人,而且登杰也非常的可疑,这关系到开封的安全,是应该好好整肃一下了。“白玉堂搔搔头,“包大人,这庞统毕竟是那老螃蟹的儿子,究竟是忠的还是奸的啊?”
“对啊。”展昭也点头,“这案子牵连这么大,别到时候我们内部出问题。”
“这点倒也不用多虑。”包拯笑着摆摆手,道“以庞统的身份来说,对大宋朝必然是忠的,怎么说他姐姐也是王妃,跟皇上是自家人,自然要上心思的。庞吉虽然贪了些、谄媚了些、见风使舵了些、无中生有了些、不学无术了些,但奸佞叛国还算不上。老庞是坏,但却也不傻,知道脱了皇上这层关系,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不过庞家的老大和老二都不是东西,特别是那个老二庞煜,所以庞统的脾性人品方面,你们到时候还要多留神。”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虽然刚刚包大人那些话是带着笑说的,但可见他对老螃蟹有多不满。
又聊了一阵,夜色已深,众人就各自散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包拯的书房,回自己的别院,一路上,展昭眉头微皱,像是有什么心事。
“猫儿,干嘛愁眉苦脸的。”白玉堂拿肩膀蹭了蹭他,“那小螃蟹不就住一个月么,一个月后就走了,而且他能不能成事都掌握在包大人手上呢,这一个月保管老实。”
展昭一愣,看了看白玉堂,失笑,“我才没为了庞统的事情别扭呢,你别说,我觉得他人还不错……我担心的是邪佛的事情。”
“唔……”白玉堂挑眉,“刚刚那个估计是凑巧啊,那小厮是因为我们看他,紧张了所以才摔倒的。”
“这个我也信。”展昭点头,“毕竟太邪门了……现在的情况是,莫华宫的人已经浮上水面了,但蛇鹰教的人还隐在暗处呢。”展昭摸着下巴,道,“这次如果不是莫华宫的人跟蛇鹰教的抢邪佛,我们还真不会发现蛇鹰教的存在。”
“这倒是。”白玉堂点点头,“而且我们这样总被人牵着鼻子走也不是办法啊。”
“嗯!”展昭拍他肩膀,“要变被动为主动!”
“你想到什么主意了?”白玉堂见展昭眯着眼睛一脸的算计,就凑过去问。
“还记不记得颖昌府那几起灭门案件,还有那府尹周岚?”展昭问。
“嗯。”白玉堂点头,“上次查出来他有可疑。”
“他若是真有牵连,就必然是蛇鹰教的!”展昭道,“另外,你还记不记得上次那个红衣和叶一白说的,他们的话里好像说蛇鹰教的背景比他们厚,也就是说,朝中可能有重臣是蛇鹰教的。”
“你想从颖昌府下手?”白玉堂问。
“嗯。”展昭点点头,道,“我还想查查当年那几起灭门的官司,把周岚找来恐怕打草惊蛇,别到时候跟那个夏国栋一样来个金蝉脱壳,最好就是暗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