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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先问他,“孔霸,你们跟蛇鹰教什么关系?”
“呵……”孔霸倒吸了一口冷气,结结巴巴地问,“好汉爷爷……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啊?”
白玉堂皱眉,“问你你就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孔霸张着嘴半天说不上话来,道,“好汉饶命啊,我不能说啊!”
“不能说?”白玉堂瞪眼,“行,你不能说是么?爷爷把你十根手指头都剁下来!”
“啊!”孔霸慌了,“我说我说,不过……你们可不能说出去是我说的啊,要是让蛇鹰教的人知道了,我满门都得死绝啊!”
“说!”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逼问。
“呃……具体我知道得也不太多。”孔霸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几年前也只是这一带的小混混而已,常常受人打骂,有一天无意中在山里头遇到一个受了伤,穿着很怪异的巫师,他说如果我们能救他一命,他就让我们加入蛇鹰教。”
展昭和白玉堂听后微微皱眉,果然有一个蛇鹰教的巫师么?!
“那会儿我们也年轻,觉得他样子那么怪,说不定真的有能耐呢,就救了他。”孔霸无奈地道,“他伤得非常严重,说要养好几年才能养好,让我们买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我起先不怎么待见他,不过大哥好像听说过一些关于蛇鹰教的传闻,所以就对他特别的好,只是我们本来也没什么钱啊,他就跟我们说,让我们上钱庄去拿。”
“是被你们灭门的那家钱庄?”展昭问。
“呃……这个你们也知道啊?”孔霸有些吃惊。
“谁让你问了?!”白玉堂用手里的一根枯草抽了他一下,“说!”
“好好,您息怒。”孔霸赶紧回答,道,“那个……我们拿了他的令牌,去钱庄拿钱,乖乖,那掌柜的竟然要多少都肯给,我们尝到了甜头,就开始讹他了,拿了老些钱,盖了房子,还制备了家当,也能花天酒地了。““后来呢?”展昭问,“为什么杀了万通镖局和钱庄的满门?”
“是巫师让咱们做的啊。”孔霸回答说,“我们照顾了他一段时间,有一天突然从天上飞来了一只黑色的怪鸟,落到了院子里,然后那巫师就兴奋了起来,说什么教主来了。”
“教主?”白玉堂和展昭吃惊,心说莫飞是蛇鹰教的教主。
“对啊。”孔霸点点头,“那天晚上就来了个黑衣人,脸也用黑巾包着,挺高大的,肩膀上就停着那只大怪鸟!”
“他来做什么?”展昭问。
“他就是来看看那巫师,给了他一些药啊什么的,两人在密室里头谈了好久,都不让我们兄弟听见,天没亮那黑衣人就走了,这之后再没来过。而那巫师就让咱么三兄弟,将钱庄和镖局都灭了,一个活口都别留下。”
白玉堂听得来气,踹了孔霸一脚,“你们还是人么?他让你们杀你们就杀啊,这前前后后几十口呢,还有孩子老人,良心叫狗吃了么?”
“哎呀……疼啊,好汉饶命!”孔霸赶紧求饶,道,“我们起先也不肯的呀!我们跟他说,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不做也做不来的,要知道,钱庄都有护院,镖局里头的也都是高手啊,就咱们三兄弟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能干掉谁啊,去了就得让人干掉!”
展昭皱着眉头觉得也有道理,钱庄和镖局一般都是武人聚集比较多的地方,为什么就凭着这三个饭桶却能将他们都灭了呢?“你们用的什么法子?”
“我们也没用什么招,就是在他们家人买进去的菜上头,下了些药。”孔霸无奈地道,“那些药都是巫师自个儿做的,他说只要将这药给那些人吃了,不出三天,他们就全身无力,别说反抗的,就连动都没法动一下。到时候就算是个三岁的孩子,也能将他们都杀了。不过,他也说了,如果我们听话去了,他就保证我们能加入蛇鹰教,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要是我们不愿意去,他可不会让我们这样的知情人活在世界上,之前他已经给我们每人服用了一粒药丸,如果我们不听话,那就得马上死啊!”
白玉堂和展昭心中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
“后来呢?”白玉堂问,“你们真的去杀了人家的全家?”
“对……对啊。”孔霸低声回答,“我们……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展昭冷笑了一声,“我看你们是让财迷了心窍吧!”
“知府大人是不是也是你们害的?”白玉堂问。
“呃……对啊。”孔霸无奈地道,“我们犯了那事儿之后,没想到留下了刘玉一个活口,这丫头虽然疯了,但好歹也是个知情人啊,只是我们还没来得及弄死她,就偏偏这个时候来了个新的知府。周岚人挺难打发的,他对我们兄弟有所怀疑,眼看着他就要坏我们的大事了,巫师就让我们给他下了另一种药,说让他无暇顾及此事。果然,没多久之后那知府就焦头烂额了!”
“那种药是巫师在下么?”展昭问。
“嗯。”孔霸点点头,道,“我们一般都是想害谁了,想让他怎么死,然后告诉巫师,他会给我们配药的。”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直摇头,这还有王法么。
“你没问过他为什么那么做么?”白玉堂问他。
“我们问过,当年灭掉镖局和钱庄满门的时候,巫师说了,说他们不听话,妄图背叛教主,已经没有任何用处的人,要彻底铲除。”孔霸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