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
众人都看他。
“如果说最初邪佛是在蛇鹰教的手上,如此重要之物,必然是供奉好了不轻易移动的,怎么会在入开封的途中,让人抢走了呢?”展昭问,“另外,莫华宫为什么非要在开封府找什么奇怪的少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嗯。”白玉堂点点头,对展昭道,“猫儿,说得有理。”想了想,又道,“我觉得,他们抓庞煜去,说不定是条线索。”
“对了,今晚……”庞统问道,“我看我还是去救他。”
“唉。”白玉堂摆摆手,“你别出门,带着兵马在这儿守着这邪佛,开封府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和驻军,比较安全,你现在不能有什么闪失,我跟猫儿去。”
庞统似乎有些担心,展昭拍了拍他肩膀,道,“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把庞煜救出来的。”
白玉堂干笑了两声,道,“反正最后交到你手里的时候是个活的就行了。”
庞统有些无力地看看白玉堂,公孙则对展昭说,“你们刚刚说,那条船,是一艘赌船么?”
“嗯。”白玉堂点了点头,道,“听说船老板叫金老六,一艘金色的船。
“金色……”公孙想了想,叫进了几个负责开封渡头一带巡街的捕快来,问几人,“你们可知道,渡头一带,有艘赌船,金色的帷幔,船老板叫金老六。”
几个捕快同时点头,“认得!”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问,“这船是从颖昌府开到开封的?”
捕快点头,其中一个年岁比较大的回答,“回禀大人,那艘船的船主是开封一带的,开的就是赌坊,那船是前几年刚刚下水的,然后金老六就一直都在船上做买卖了。
“为什么要在船上?”包拯似乎有些不解。
捕快笑了笑,道,“大人,这赌坊里头,进出的基本都是常客,常客都油滑,钱进出得少,非得有大豪客,才能赌了大钱去。那画舫是金老六弄出来的,上船就要一百两银子,船上什么都有,还有窑子和馆子呢,赌得也大。那船每天都上开封附近的各大渡头去兜一转,收了老些财大气粗的赌客上船豪赌,天快亮的时候到开封,那些豪客们赌够了,就上开封的客栈里头睡一天,晚上继续上船,第二天一大早,由船上给送回去。
包拯听完,摇了摇头,道,“如此纸醉金迷的日子,有很多地方富绅参与么?”
捕快们对视了一眼,道,“大人,地方富绅其实不多,多的是些官员,富绅们大多请官员们一块儿上船,想拉拢谁,就跟船家说好了,输个万把两的给那官员……”
“岂有此理!”包拯脸色不善,“都哪些官员上去过?”
几个捕快面面相觑,看了庞统一眼,众人也看庞统,庞统哭笑不得,“我可没去过。”
捕快赶紧说,“呃,庞将军,不是说您……是安乐侯,他经常去。”
众人都挑挑眉,庞统叹气摇了摇头,白玉堂蹭了蹭猫儿,笑道,“猫儿,那帮人挺精明啊,把庞煜放那艘船上,就算带着兵马去搜出来,人也能说他是自个儿上去的。”
展昭摇了摇头,这庞煜简直就是坏到一点儿余地都没有了。
包拯想了想,命那几个捕快下去,他叫来了长年带领开封府驻军的统领杨庆,吩咐他带着二百精兵到开封府的渡头埋伏好,等展昭他们的事情一办完,把那船给抄了,所有的官员和财务,全部带回来!
杨庆领命下去了,白玉堂对展昭眨眨眼——包大人不含糊啊!
展昭一挑眉——那是,不然怎么叫包青天!你以为就是因为脸黑才那么多人怕他?!
“展护卫。”包拯突然开口,展昭正跟白玉堂使眼色呢,让包拯一声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你和白少侠先去准备一下,今晚假扮成豪客上船,跟踪押送庞煜的人,尽量找更多的线索,若有变数,就尽快将庞煜救回。”包拯道,“自己也务必小心。”
展昭和白玉堂点头,白玉堂突然道,“包大人,我跟这猫假扮豪客上船,怕让人认出来。”
“这倒是。”展昭也点头,“开封府的人差不多都认得我。”
庞统想了想,道,“正巧,我有个手下,很会易容,让他给你们先易容吧。”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转脸看他——易容?!
当晚,白玉堂和展昭吃完了饭,就让庞统的那个手下带进了房里,涂涂画画,折腾了大半个时辰。
等两人从房里出来的时候,众人都一愣。
展昭换了一声白衣裳,换了个发型,手上拿了把扇子,脸上做了些手脚,看起来脸圆了些,鼻头也圆了些,白玉堂看得哈哈大笑,道,“猫儿,别说,你胖了还真喜庆!”
众人再看白玉堂,更可乐了,他本来就高鼻深目,那易容高手将他的鼻子和眉骨又弄高了些,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华服,猛一看,就像是一个外族的贵公子。
众人都夸赞这易容手艺甚妙,真假难辨!
随后,展昭和白玉堂别过众人出门,运起轻功,赶往了颖昌府的渡头。
到了渡头之后,果然就见一艘偌大的金色画舫停在那里,船老大正往上招呼人呢,看那架势,似乎是要起锚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收拾了一下衣服,展昭蹭了蹭白玉堂,道,“你出钱。”
白玉堂挑眉,道,“小气猫,你俸禄都多少呢?”
展昭笑眯眯,“跟你比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