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的惩罚,打上一场就可以知道了。玄德掌门,于人于己行个方便,请不要拦我处置凌风起可好?”霍安狂特意强调了那个请字,大有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警告意味包含其中。
玄德掌门此刻那个倔脾气也上来了,这个小辈居然敢在他的面前搂着他的逆徒如此轻松的谈笑说要处置他的得意弟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简直是不把他放在眼里。风起可是他看好的可以让正清教更进一步的接班人,更是他中意的好徒弟,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在他的面前。
虽然之前因为霍安狂的背景已经做好了退让的心里准备,但是退让也是有底线的,现如今霍安狂的要求显然是远远超出了玄德掌门的接受能力。
“就算你姓霍,有些事情也该掌握一个分寸!风起我必然是要护着的。”说着,玄德掌门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长老和弟子,“想必大家和我是一个想法罢?”
长老们纷纷点头,他们也知道凌风起对于他们正清教的意义,别的不说,凌风起也是他们看着一点一点长大的,跟自家后辈也没什么区别了,弟子们更是群情激奋,凌风起作为掌门首徒,对大家一向和气,指点大家修为的时候从不藏私,谁能眼看着风起师兄陷入困境?
便是曾经因为任歌语找过凌风起“切磋”的吴应辞和盛安随也表态绝不能放任霍安狂打压凌风起,任歌语不动声色的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向他们,两个人却假装没看见,不为所动。
大是大非面前,正清教的弟子怎么可以拎不清。
“看来你们的态度很坚决?也是,现如今我不过是一个人,你们非要举全教之力拦我,我确实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你们这个正清教,到底有没有底气和我整个霍家对上,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如果后面正清教总是出现一些不好的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霍安狂行事嚣张惯了,更是习惯了别人的做小伏低,现在受到正清教这么大的反弹,他怒极反笑,语气阴冷。
任歌语立刻做惊慌状道:“安狂你不要这样,正清教是我的家,师兄……他也确实如师父所说,一直照料着我长大,你不要冲动。”任歌语泫然欲泣的样子不仅没有动摇霍安狂心中的决定,反而让霍安狂心中“英雄救美”的感觉愈演愈烈。
小美人实在是太心软了,这么容易就原谅所有人,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委屈。
嘿,幸亏有自己在!
霍安狂心怀怜意的好好安抚了一下任歌语,然后一如任歌语所愿,给他下了一个没有攻击力的短暂的禁制,让他不能走动也不能说话,防止他再阻止自己给他出气。
自己在这边帮他报复欺负过他的人,小美人嘛,只要好好看着,记住他的英姿就好了,最好被自己进一步折服,顺便对自己感一下恩。
任歌语面上无奈,心中却愉悦的微笑。多好,这样可不是自己不作为,而是因为霍安狂的禁制他行动受限,所以“被迫”什么都阻止不了。
说到底,任歌语虽然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可以不在意正清教所有人的看法,但是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彻底和正清教的人都撕破脸皮,这层伪装能多迷惑一个人就是一个人,指不定什么时候还是一条退路,还能用上。
玄德掌门正要开口,却有一个人抢在了他的前面。
“不要扯上正清教,你针对的不过是我一个人罢了。你所谓的要处置我,不如换个地方,不要脏了正清教的地。”一直沉默不语的凌风起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冷静极了。
只有一直跟在凌风起身边的舒牧才知道,凌风起是怎样从气得浑身都发抖再转化为现在这样可怕的镇定的。
“风起你这孩子在瞎说什么!什么不要扯上正清教,只要你还是我的弟子一天,正清教就是你的后盾。”玄德掌门心头感觉不妙,立刻开口。
“师父,风起引来如此祸事,怎敢再牵连教派?弟子不敬,请求师父逐我出教。”凌风起将身子转向玄德掌门,跪了下去。
“简直胡闹!你……”玄德掌门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如此,风起就当师父是答应了。”凌风起就好像没有听见玄德掌门的话一样,自顾自的磕了三个头,再站起身来的时候,又转了个方向,拱手说道:“风起多谢各位长老、各位兄弟姐妹的好心,实在感激不尽。只是现如今风起已经自请出教,从此就和教派再无关系,还请大家不要操心。”
众人一下子都愣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凌风起居然这么果决,尽管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正清教好,但一时之间谁也不知道这下到底该怎么做了。
凌风起又看向霍安狂说道:“我任你处置,所以正清教和霍家不会有任何关系,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从始至终,凌风起的眼神没有落在霍安狂怀中的任歌语身上哪怕一瞬。
任歌语故意做出来的表现自己复杂心绪的表情顿时就像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一样,做了无用功。
“哟,倒是有点骨气。行,我答应你,换个地方我跟你打一场,你要是能抗得过跑得掉,那也算是你的运气。至于正清教……我不会动的,以我霍家起誓,我可是说话算话。”霍安狂不以为意,他倒是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这证明他们霍家的权威有多么大,再难啃的骨头照样也得忌讳一下。
听到霍安狂发了誓,凌笑,更何况他是以霍家起誓,尽管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