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可以放手一搏了,是生是死,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风起,我没答应!你这是忤逆!”玄德掌门闪了过来抓住凌风起的手并不放开。
凌风起也并不挣扎,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师父,轻声说道:“掌门,想一想正清教。走了一个凌风起总还会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可是正清教只有一个,经不起折腾。这是我的家,我不能保护它也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能害它。”
他的语气平淡异常,就好像说的不是他和正清教的取舍问题一样,但是莫名的,玄德掌门却受到了某种感染,深吸了几口气,脸色苍白的慢慢松开了抓住凌风起的手。
他痛苦的扭过头不愿再看凌风起,心头却宛若刀割,痛苦万分。
同样是说正清教是家,任歌语和凌风起的作为却完全不同,一个为自己的私情给正清教带来麻烦,一个却为正清教舍去自己的安危。
他是真的后悔,如果能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