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嬴心中突然松了一口气,所以白天的那句话,只是最简单的意思?
她轻轻的躺在甄昊的身侧,黑暗使她闭上眼,紧绷的身子也在这一刻松懈,正放松下来,突然,捏着的被子在抖动,有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熟悉的低笑声在她的耳旁响起。
她动了动,箍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几分,她感到自己肩上一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那是甄昊的手臂。
甄昊直接将姜嬴抱起来,即使在黑暗中,她依旧能想象出甄昊脸上的浮现笑容,“你等等啊,”听见甄昊这样说,在黑暗中她好像看见甄昊在黑暗中摸索,好像是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随后慢慢的剥开包裹的黑白,放在甄昊手中的是一颗比鹅蛋还要大上几分的夜明珠子。
黑布去除的瞬间纱帐内被荧光照亮,在明珠莹莹光下,甄昊嘿嘿一笑:“你饿了没?”
不提还好,被他这样一说,姜嬴顿时觉得有几分饥饿的感觉,按例,这晚膳用的早,但连续的忙碌,等到现在自然有些饿了,她点点头。
“我也饿了,”甄昊嘿嘿一笑,“不过不要紧,我早有准备。”
窸窸窣窣,也不知道甄昊从哪里拿出一个食盒,轻轻打开。嬉闹一阵,随便吃了点东西,只有那点酒的滋味不同寻常,应该是外来的贡品,姜嬴与甄昊躺在床上,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他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白天好像也被困住了,但偶尔显露出的一点,调皮的让人想不通缘由。
甄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姜赢说着话,他给姜嬴将笑话,怎奈何天赋有限,话出了口都变成了冷笑话。
躺在床上,本以为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却发现甄昊从背后抱住了她,再也忍不住,她伸出手,顺着他的肩膀而上,轻轻的抚摸,坚硬又柔软的东西搁在她的肩上,随即柔软又蓬松的发丝带着一股清香,向她的脖颈间的缝隙逼近,在黑暗中抚摸着他的轮廓。
甄昊头动了动,他的下巴压在她的胸前,脸埋在她的锁骨间,轻轻的一下啃噬,湿润与温暖瞬间染上她的肌肤,由慢慢的变得更加激烈,衣服被轻轻的剥下,让她浑身一颤,他的手,一捏一抚摸,让她感觉仿佛魂魄都在战栗。
忍不住紧紧地抱住那个人,顺从自己的渴望,姜嬴再也忍不住,低声抽气,呼吸在肌肤上喷撒,战栗无比。
黑暗中,纠缠在了一起去。
唇瓣如花收拢,密密的贴合,短暂的分离后有再会,不知疲倦般的重复着。
热气喷撒,在清凉丝薄的丝被也让人觉得燥热无比,猛地一下,一阵清亮将火气降落,原来是丝被已然被挤落于一角,大汗淋漓。
阳光毫不客气的挥洒而入,华阳藤踢了一脚被子,睁开眼,腾的一下从毛茸茸的被褥坐上起来,然后又躺了回去,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个滚,香气扑鼻,这还软绵绵的床,还是妘姬见她可怜巴巴的,知道她常年生活在军营里,便把这个让给了她。
张开手臂,躺在床上,华阳藤只觉得没一个地方都是舒服的,一想到事情有了眉目,她就高兴得不得过。
从床上蹦下,随意梳洗,华阳藤朝外走去,打起帘子,就看见华阳素坐在一旁捣鼓东西,华阳藤从背后探出一个脑袋,好奇的问道:“素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华阳素被她突如其来的声音猛地吓一跳,一看正是华阳素的小脑袋,她忍无可忍,一脚踩在华阳藤的脚上。嗷的一声,华阳藤抱着脚,几乎就要跳起来,痛的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苦着脸哭喊道:“素姐姐,你可是医师,怎么这么狠的心!”
华阳素笑道:“你还敢委屈,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忙得时候突然出声,不要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不要乱碰我的药,你呢,你听过没有?你次次都当做耳旁风,我不让你痛一痛,你是再也不长记性。”
哑口不言,华阳藤小声嘟囔抱怨几句就不在提了,她依旧粘着华阳素坐下,这下是不敢再伸手了,华阳藤看见华阳素打开一个瘦瘦的玉瓶,霎时间,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立刻捏着鼻子,道:“素姐姐这东西怎么这么难闻,有毒吧?”
“当然,你要再敢惹我生气,我就把这东西掺在你的饭里,你就知道什么真的生不如死了!”
华阳藤听了咧嘴一笑,又那去求那簪子细看,一边笑道:“这东西这么臭,我才不会吃下去呢!”听她这样说,华阳素无心再与她玩笑,的确,三王子送来的这东西她花了三天时间才调配出来,虽然有致命之毒,但是气味太重,这样大的气味,自然是没有用的。
华阳藤哪里知道她的烦恼,只看这桌案上满当当,堆放的到处都是的药草瓶罐,不由咋舌,究竟是个怎么样的脑子,才能记住那么多东西,医者,可真是了不起,让她来,她除了能吃的野菜,旁的是再也分辨不出来。
华阳素忍不住叹一口气,虽然一同投身于师父门下,但她的医术和不渝相比却是差远了,医术不精,习武亦是平平,华阳素低下头,心中闷闷不乐,叹气道:“是我学艺不精,要是不渝在就好了……”
听到这一声感叹,华阳藤手一停,奇怪的看向华阳素,道:“来了呀,不渝哥哥已经到了,素姐姐难道不知道吗?”
如一声惊雷,华阳素猛然抬起头,抓住华阳藤的肩膀,摇晃,“你说什么?”
被抖得眼都花了,华阳